最后，她握着电话的手也忍不住颤抖。

“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看到了吧。”符媛儿回到车上。

与此同时，他拨通了程子同的电话：“给你发位置了，符媛儿在这里。”

“还不清才好吧，反正你也离不开他。”符妈妈打趣女儿。

她必须去弄清楚这件事。

逃出来的人聚集在空地上，每个人脸上都浮现悲伤，但眼神又充满希望。

大概因为她根本不想过来。

“你是来看我的笑话？”于翎飞虚弱的出声。

程奕鸣没出声，以沉默表示自己坚持到底的决心。

他松开她，俊眸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，嫌弃的皱眉：“太假。”

曾经他是可以和杜明平等谈判的程总，曾经她是报道过很多社会事件的首席记者。

“你从来不用心了解，当然有很多事不知道。”他的语气里带了一丝委屈，“你哪怕多了解一点，也会知道我和于翎飞没什么。”

她告诉他，自己也离开了于家，并且将了于翎飞一着。

严妍诧异的看她一眼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他刚才站的地方空了，在符媛儿眼里，似乎全世界都安静下来。

于翎飞转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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